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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遥遥领先(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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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工干预自然河流可能会引发一些生态环境破坏,以及改变河流性状造成不可预估的灾难。

这种事确实有真实案例发生,不过恩斯特可不这么认为,这就是一个取舍问题,如果通过人工干预获得的好处大于坏处,那这件事东非政府就必须去做。

在自然条件下,受到地转偏向力的影响,河流总是弯曲的,但是河流的弯曲程度不会一直持续放大下去,当弯度达到一定程度,河流的流速会变慢,泥沙很容易沉积,那么自由河曲如果被人为裁弯取直,河流会产生什么变化?

因为河道修直了没有缓冲,容易发生水灾,河道裁弯取直减少了流域面积,也就减少了河水的利用率。本来饮用地上水,利用地上水浇灌的地方,不得不使用地下水,而流域面积的减少,又减少了河水的向下渗透,使土壤涵水降低,会使很多地方缺水,对动植物和人类的生存影响很大。

其次,这也很容易促使水体富营养化现象的发展,河床的渠道化常伴随潜水位下降,导致自然环境中湿生植物普遍减少。随后,沿河一些与河流相关的自然环境也逐渐消失了,如冲积土上的森林演变为硬木林。天然河曲被人为取直后,仍然还会逐渐变为河曲的。

这种二十一世纪的论调恩斯特是很认同的,但是这种问题又不是没有解决办法。就犹如道家倡导“无为而治”一样,普通人认为很有道理,一些人却只关注“无为”二字,你要是真的选择“无为”,什么都不做,那才是真的又蠢又笨。

关于这些问题,恩斯特的解决方式是顺应自然,在整体规律上改造东非,使得东非变得更加宜居。

身在欧洲谈生意的恩斯特抽空给东非沿海平原河流改造制定了大体上的几个方向,并通过电报传达给康斯坦丁:

“一,河流改造,要在原有河流的基础上修改,比如裁弯取直我们要做,但是河流整体不能脱离河道原本位置,防止地下水源有过大变动。”

“二,拓宽河道宽度,势必会侵蚀河流两岸的植被,在拓宽河道的同时,在河岸两边要同时移植新的植被,防止河流对沿岸水土的侵蚀,泥土淤积新河道。”

“三,改造河道过程中,要尽量避免对原河床的破坏,尽可能减少对河流内鱼类等生物的捕杀。”

“四,城市下水道应该避开直接向河流等内陆自然水体排污,而是建设新的管道直接引入大海。”

“五,对于河流裁弯取直后减少的湿地,我们应该在沿线多修中小型水库,用来调节河水流量,同时有利于保障农业用水。”

“六,尽量不破坏河网,因修建运河和改变河道势必会阻断一些溪流同大河之间的联系,本着对未来负责的态度,要重新打通,避免雨季雨水无法汇入河道流向大海。”

总共六点,算是一个比较笼统的指导性意见,为此康斯坦丁特地打开电话询问:“恩斯特,你六点建议,是不是有些多虑了!”

康斯坦丁无法理解也很正常,这个时代人的思维大多是这样,不存在什么生态和污染的概念。

恩斯特:“父亲,这种事只要照我的意思办就行了,不要求十全十美,能办个七八成就不错了,我也只是提提意见,没有下死规定。”

觉得还是有些空洞,所以恩斯特就开始找例子来说服康斯坦丁。

“当今时代的工业是粗犷发展的,没有多少人重视环境问题,那是因为人们没有意识到环境被破坏的危害,我们欧洲,最典型的就是伦敦。”

“伦敦是当前世界工业发展程度最高城市之一,但是工厂排出的黑烟和污水对伦敦环境的破坏是肉眼可见的,黑烟还好说,风一来也就吹到全世界了,可即便这样,伦敦依然是“雾都”,可见大自然的力量也无法直接净化伦敦的空气,这些黑烟被人体吸收,必然是有害的,虽然我拿不出什么科学论据,但是生活在污染最严重区域的工人,他们的寿命和疾病是骗不了人的。”

“其次是工业废水,直接排入泰晤士河,整个泰晤士河就是一个大号的臭水沟,而伦敦很大一部分生活用水都取自泰晤士河,这种水喝着能好么?尤其是工业区排污口附近的土地更是寸草不生,连草都活不下去,更别说人了,而且这些含着各种杂质的污水没有受到任何管理,直接污染沿岸土地,土地恢复是非常困难,甚至难以恢复的。”

“再者说,城市发展必须以人为本,而目前欧洲的城市,环境远远比不上乡村的,这一点我相信你从黑兴根和斯图加特对比会有很直观的感受。”

“东非当然不是拒绝工业化,而是可持续的长效发展,我们从一开始就把事情做好,未来付出的治理成本和修正成本也就越低。”

现在小莱茵河对东非的地位就和泰晤士对英国的地位是一样的,沿岸都是两国的首都,所以恩斯特对小莱茵河的治理也比较上心。

不过治理小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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